么弄的?很疼?”
连飞光发觉自己演的太过,他若无其事地笑:“试炼场留下的。”他为了贺书卿对抗试炼场的伤痕,不是现实治疗可以缓解的。
他慢悠悠转了个话头,桃花眼弯弯:“不疼,就是我洗澡不太方便……”
他想再确认一次,最后一次。贺书卿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不断产生混乱?
贺书卿嫌弃:“你想让我帮你洗澡?”
他眼睛里只有两个字:“做梦。”
“诶诶诶…”贺书卿一起身,连飞光抱住他的腰,开始耍赖皮:“好兄弟帮帮忙。我喝醉了,晕倒在浴室怎么办?”
酒壮怂人胆,何况他胆子本来就不小。
贺书卿笑了,男主角这是羊入虎口,他陪着玩玩:“松手。”
连飞光不死心,口不择言:“就求你这件事,别伤了为父的心啊……”
贺书卿勾唇一笑:“好,爸爸帮你洗。”
连飞光还没开心三秒钟,被贺书卿粗暴地撵进浴室,笑容迷人又危险:“脱…干净。”
连飞光手包成了猪蹄,淋了一头凉水,整个人发抖。他得寸进尺黏糊糊地趴到贺书卿身上,腿软得仿佛要倒地不醒:“好凉……”
“你是小孩子吗?别碰我。”贺书卿把连飞光塞进浴缸,放了温水。他整齐修身白衬衫打湿,肤色若隐若现,挽起袖子的手臂线条漂亮又勾人,“等你酒醒了,教你做人。”
连飞光第一次让贺书卿衬衫下的皮肤晃花眼,他缩了肩,面颊发红,想不通贺书卿生气也这么好看?
连飞光像个小孩子盯住了贺书卿的衬衫,拉着人进入浴缸:“脏了,洗一洗。”
贺书卿看了一眼连飞光:“太小了。”
连飞光热情地拉人:“不小不小。”
两个大男人挤在浴缸,西装湿透膝盖弯起,半遮半掩的暧昧。水声细碎,连飞光面对着贺书卿杀伤力极强的脸失魂落魄,他们双腿皮肤贴皮肤,温度亲密无间地传递,连飞光空落落的心塞得满满当当。
贺书卿笑了笑,明知故问:“连飞光,你喝醉变小孩子了?”
连飞光面色发热:“你才小孩子,小爷是真男人。”他一点就炸和贺书卿闹起来,水哗啦啦泼到瓷砖地面。连飞光有意无意地四肢纠缠,身体磨蹭出不一样的热度。水里不小心一滑,他的手擦过了贺书卿的胯间,忙不迭收手,安静片刻后干笑:“份量不小啊,你不会硬了吧?”
贺书卿毫不介意和连飞光比突破下线:“是你不够大,见识少。”
连飞光在梦里的记忆模糊,但的确被折腾得不清。他忘了教训,不信邪地挑衅:“吹牛吧,连衣服都不敢脱。”
贺书卿拉着连飞光的手,贴着薄薄的西裤往上摁,清俊眉眼坦坦荡荡,“现在信了?”
连飞光本能地抓了抓,粗长的膨隆逐渐涨大,几乎烫伤了他的手。过于破廉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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