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起做事,倪创也不用落得个尴尬的境地。
白山指腹摩挲着空酒杯,那玻璃杯上的花纹简洁而精美。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但是夜已经深了,该结束了。
看似醉了的人清醒,自由背后往往是更沉重的锁链。
唐庚没有回来,估计是直接在外面等着他了。他那杯酒还剩浅浅的一个杯底,白山把他的酒杯拿过来,把最后一口酒喝掉了。
回忆和念想,什么都不要留下。
干干净净地开始,也干干净净地结束。
“不早了,”白山放下杯子再开口,他的嗓音染了酒劲儿,低沉微醺,“我先走了。”
“好,”倪创看着白山起身,他想说些什么挽留,但最后却只吐出一句单薄的:“保重!”
“嗯,”白山回身,弯腰和倪创轻轻拥抱了一下,“你也保重!”
白山挥一挥手,走出清河。倪创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唐庚站在酒吧门口抽烟,他看着白山和酒吧老板拥抱了一下,然后一个人走出来。
很难过吧?以后就不能和曾经的兄弟站在一起了。要是情况再糟糕一点的话,说不定还要兵戈相向。
唐庚呼出一口烟雾,那纠缠的烟雾像他纠结的心情。
白山走过来了,他把烟头掐灭了。
“走吧,”白山一把搭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车的那个方向拉,好像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难过,“回家了。”
嗯,原来是因为还有一个家么?
世纪饭店。
夜场正是生意好的时候,钟声敲响十二下,灰姑娘丢了她的水晶鞋,赌场里头的赌客们也渐渐抛弃他们的理智。巳蛇坐在老板椅上,抽着雪茄,从二十六层俯瞰着底下,看一切都渐入佳境。
“老大,有人找。”有人推开门,汇报完毕后垂了手,毕恭毕敬站在一边。
“谁?”巳蛇把雪茄从唇上拿下来,一般这种时候不会有客人不请自来,而且如果来的是一般人,他的手下也不会现在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通传。
那手下微微抬头,觑着巳蛇的脸色,“他说他叫凯东,之前来过世纪饭店一次。”
巳蛇挑一下眉。来过世纪饭店的人海了去了,每天这里流转的金额超过九位数,他怎么可能记得有谁来过这里?
巳蛇摆摆手,就在他准备叫手下把人给打发走的时候,“凯东”这个名字却突然触及到了他的某根神经。
凯东这个名字,在缅语里面是“司晨鸡”的意思吧?
他说他来过世纪饭店,他上次似乎是和白山一起来的吧?
巳蛇面上表情飞快地变化了两下,他又坐回他的老板椅,并且让椅子调转了个角度,“让他进来。”
凯东进门的时候看见巳蛇,这位世纪饭店的实际掌权人,正背对着他抽着雪茄。
那个名字里带着“蛇”的家伙啊,凯东心想,果然是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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