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领头,王锦更希望这个人是黄金。
白渺渺的铜臭味太重,黄金身上反而有那么点…能称之为人情味的东西。
把他扶持上去,拿到黄家奇物也不是没可能。
当然,黄金正喝着价格不菲的茶叶。
白渺渺跟人推杯换盏,脱不开身。
具体的细节得明天再谈了。
王锦现在对身旁的两个家伙,更感兴趣。
“善哥,我不抽烟,还是给你吧。”
王锦凑过去,把黄金落下的半盒烟递了过去。
跟名字一样,这家伙抽的烟也是金灿灿的。
“…”
魏善愣了愣,看向王锦的目光有些古怪:“黄鹤楼大金砖,三万块钱一条。
我老局长就是收了这东西进去的。”
“卧槽…”
王锦手一颤,却还是把烟递了过去:“半盒算不上贿赂,当我跟您分着抽的。”
魏善没再说什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话,
而是叹了口气,点上了那根他这辈子都没机会抽的烟。
耳边传来小商贩的吆喝声,魏善的眼神有些迷茫。
他家住在老城区,炒面馆似乎也在附近。
地理位置偏僻,甚至比不上阳光小区那种学区房。
却很有人味。
面色黢黑的老人卖着三块钱一个的烤红薯,拄拐的残疾大娘吆喝着两块钱一袋的爆米花。
路边的烤肠一块钱一根,煎饼果子五块钱一套,孩子吃的无比开心。
魏善抽着三千块钱一包的烟,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张张嘴,似乎想跟人说点什么。
于是魏善转头看了看王锦,开口嘀嘀咕咕。
“我二十五岁开始当警察,今年眼看着五十了。”
“一直都是片警,管管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挺开心。”
“前几天,有个大娘找不到自己藏的钱了。”
“她急得直哭,实在没办法才报的警。”
“她一边发抖一边说,说那是自己的棺材本,是办葬礼用的。”
魏善眯起眼睛,声音也有些发抖。
“我帮她找,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死活就是找不到。”
“邻居偷偷跟我说,是被她儿子拿去赌了。”
“最后我一问,她那棺材本只有五百块钱。”
“我给她补上了,她给我拎了两篮子土鸡蛋。”
男人笑了笑。
“吃过土鸡蛋吗?不知道咋回事,那玩意儿就是比正常鸡蛋香。”
“我吃的老高兴了,偶尔还弄个醉蛋,下下酒。”
“这二十多年,我管的都是类似的案子。”
“我见过孩子因为五千块钱的学费上不起大学,也见过人都死了,没钱火化。”
“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偷,偷钱自己一分不花,全都给七岁的弟弟买零食,买牛奶。”
“他说让弟弟赶紧长高长大,才不会被欺负。”
“后来哥哥进去了,最后一句话是,别让弟弟成自己这样的人。”
“…这些我能帮都帮一把。”
“我这人心软,这辈子都没攒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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