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一脸警惕地看着那黑衣男子
她的卧房内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个人?
陆修一手仍旧端着盏,另一手将乌帷帽摘下,轻声道:“是我,我来了。”
借着淡淡的烛光姜洛恰能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庞再加上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个姜洛这才认出了来人。
姜洛接过了那盏温水刚想轻轻唤一声:“陆……”
那声音如同破锣一般嘶哑得不成样子。刚只说了一个字,陆修就凑近姜洛的面颊以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贴紧姜洛的唇。
“嘘”陆修凝视着姜洛的眼睛,鼻尖凑着鼻尖,就快要挨到一起他轻声道,“别说话了嗓子疼。”
说罢,他脱下了墨色莲蓬衣,露出了家常穿的薄衫,侧坐在榻边端起了盏,又拿了个勺子轻轻舀了一勺递到姜洛嘴边。
陆修一伸勺子姜洛就十分默契地一吸溜将温水吸到了喉咙中。
虽然每吞咽下一口水嗓子就会针刺地疼一下但是姜洛心里头却是甜滋滋的。
温水浸润了干哑的喉咙本来发痒的喉咙一下子就舒服多了,姜洛再又喝了几勺,试着用沙哑的喉咙发出声音。
却只见陆修轻轻扶住她,道:“你要什么只须一个眼神告诉我就行了。”
姜洛似是不相信他说得,像是验证一般,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下盖着的锦衾,尔后抬起眼来看陆修。
姜洛在内心思忖:哪里能有人一个眼神就洞察她的想法?
就连从小到大随她长大的临恭都不行,更别提今年才刚认识的陆将军。
陆修见了,便从侧处的黄花梨柜上第二格拿出了件更轻薄的纱被,轻轻地盖在了姜洛身上,而后撤走了厚些的锦被,并细细为她掖好被角。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稔地不像第一次做。
姜洛不由得愣住了他难道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自己只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嫌弃被子太热。
其实若是姜洛仔细想想,应该更加疑惑为何陆修能准确知晓薄被在柜子第二格。
可惜姜洛此时鼻塞得通不过来气,脑子晕晕沉沉地,实在无暇想这么多。
陆修不禁笑看姜洛,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欲语还休,他旋即摸了摸姜洛的额头,才道:“还烫着,药呢?你喝了么?”
姜洛才不会告诉他,只是侧躺在了榻上,佯装听不见。
陆修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惯常耍滑,还没喝,于是四处望去,终于在熏笼旁的檀香木几案上看到了一碗温着的黑色汤药,上面还氤氲地冒着热气。
那碗足有人脸那么大,盛装了满满一碗汤药,光是蒸腾出的热气就泛着苦意。
陆修端起了药碗,走到榻旁,用方才的瓷白勺搅了搅汤药,对着轻轻吹了吹。
姜洛本是假寐,她将合着的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见陆修竟然把药碗拿过来,不禁叫苦不迭。
临恭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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