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场,手术后刚返回球场的哪个人听说他是今年懂得手术,难道不应该复健一年吗他不怕复发”
梅达诺雷答道,“既然他站在了球场上,那么就不应该用看病人的目光去看到他。”
罗哈斯低下头,乖乖认错到,“好吧,是我错了,他是个厉害的选手。”
看过幸村比赛录像的梅达诺雷也点头赞同,“是的,他是一个厉害的选手,我对他很感兴趣。”
梅达诺雷拿出和他发色一样的酒红色球拍,像个战士一样一步步走场上。
正在调整发带的幸村感受到了来自梅达诺雷身上的战意,他露出一个浅笑,然后同样拿起自己水色的球拍从容不迫的朝着场地走去。
昨天晚上。
“单打一是我”幸村惊讶地看着说这话的平等院。
“对。”平等院把出赛表扔给他看。
幸村接过,然后越来越疑惑,“为什么不是鬼前辈或者是你如果这是三船教练的选择,那么来和我说这件事的人就不会是你了。”
平等院走到酒店的落地窗前俯视着下方说道,“时代已经变了,鬼有那个实力,但是他的心太软了。”鬼无法承担那个责任,在这一点上幸村的确比其他几个人强。
幸村挑挑眉,这是在说他心硬吗
“我不会上场是因为我敌不过全盛时期的梅达诺雷。”平等院脱掉上衣,他的背后蜿蜒着一条长长地疤,而且就在脊椎的位置上,可以想象这是多么危险的伤。
幸村眉头微皱,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伤,但也是早有耳闻,“旧伤复发”
“差不多吧。”平等院又拽掉了自己的头带,“我身上的伤可不止这一处。”他的额头正中心有一个网球大小的凹陷型伤疤,那也是两年前受的伤。
“什么时候的事”幸村问的是他什么时候旧伤复发的,毕竟在前不久与莱茵哈特的比赛中他可是毫无异样。
“就是那场比赛。”平等院重新穿上了上衣,“后来有点头疼,被拽去检查了。”一个伤在头,一个伤在脊椎,还有几个打球的时候留下的暗伤,攒积到一起复发了。
“以后会有影响吗”
“大概。”平等院带好发带说道,其实医生的给他的建议是以后不再进行激烈运动,这等同于是断了他的网球之路。
幸村看着平等院的反应大概也能猜出来实际情况,作为一个对身体健康十分注重的人,他当即说道,“现在还不是你身体的黄金时段,早些养好才能早些回归球场,现在休养和以后休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这次你是单打一,而且你要赢下来就是了。”平等院显然已经听过无数遍这种话了,他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你放心”
“如果是个叫做幸村精市的小鬼头,我的确不放心,”平等院看着幸村,“但你是神之子。”
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子有着和他一样的执念。
“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号。”幸村回到。
“那就让这场比赛当做你成神的机会吧。”平等院打开门走了。
“成神么……”幸村掩住嘴角翘起地弧度,“真是熟悉的感觉呢。”
在巨大压力中屹立不倒地执念。
就像是全国大赛决赛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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