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姨去跟她爹娘说的,没想到里头还有赔偿的事。
“你们给了?”
高荣凤声音尖利地抱怨:“我们哪有钱给啊,可是不给她就给我娘家送锦旗,写的那话都没法看,这不把家底划拉划拉先给她五千,剩下的打了欠条。”
“他姑父,我说这话也不是怨你,到底是你跟玉丽缘分大一些,要不咋就跟她生了儿子呢?”高荣凤语气亲近地说,“咱两家甭管从哪头论都是亲戚不是?你看能不能给你哥安排个活?比他在砖厂挣得多一些就行了,要不这账啥时候还完?那个姑奶奶以后还不知道能闹出啥事来,我算是怕了她了……”
詹伟忠来一趟啥事没办成,又多了笔债——给丁福亮安排个活。
商安这边。
丁彩叶他们今天来的也早,还是占了昨天那个位子,回头客还真找来了。
现在有很多来城市发展的年轻人,而一些个体户和私营企业都是不包吃住的,自己解决。
所以不管是在附近上班的还是在附近租房子住的,晚上这顿很多人都会选择在夜市解决。
夜市晚上七八点一波、十点多一波,再就是半夜一两点,这是生意最好的几个时间段。
今天晚上收摊晚了点儿,到家的时候十点半,但是凉皮跟酸梅汤全卖空了。
这还不算好的位置。
到家后把睡着的橙橙放到床上,肖红春还是一个劲的嘟囔:“真是从地上捡钱。”又说,“咱这还是买卖不算好的,你没见那买卖好的,卖板面的那家,两口锅供不上煮。还有那卖衣裳卖包的,摊子前头围的那人,都挤不进人去……”
不忙的时候她又出去逛了几趟,看人家挣得比她闺女还多,有点眼馋。
凉皮摊子算是稳定下来了,活也不重,丁彩叶也不让她娘加量,就固定五十张凉皮加两桶酸梅汤,卖完就走,卖不完也是九点半撤摊。
白天捎带带手做出来,晚上摆完耽误不了睡觉。
她的传呼连着响了三天,都是詹伟忠的号码,中间出了个陌生号,丁彩叶担心律师找她沟通案子的事,就去回了,结果是詹伟忠。
丁彩叶一听是他,正准备扣电话,詹伟忠在那头说:“别挂,咱们谈谈赔偿的事。”
“知道咋说人话了?”丁彩叶冷笑道。
詹伟忠:“……我好好说!”
丁彩叶知道她请的律师去石兰村调查取证了,找邻居们问李翠兰以前用语言羞辱丁彩叶的话。
刚开始大家说的热闹,你一言我一语的,但听律师问愿不愿意出庭作证,大家都打了退堂鼓。
背地里再骂詹伟忠不学好,可明面上也不愿意得罪,一说上法庭,谁都打怵。
丁彩叶也理解,她毕竟以后都不在石兰村了,那些人跟詹家还是邻居,肯定不会为了她得罪詹家。
不过丁彩叶告了詹伟红的事,两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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